一路上,孔屎蛋忐忑不安,这一天他也累过头,坐在后座差点睡着。
林梦男不愧是一位猛女,踩得车子喀喀作响,在黑夜中急速穿行。
不一会,到了家,屎蛋笆妈赶紧上前,他们看到孔屎蛋的脸被打得鼻青眼肿,心疼得直问怎么回事。
孔屎蛋不能明说,只好说是不小心摔倒,然后急急忙忙地吃过饭,脱鞋上床,怕梦男看自己还有余力,又来求欢。
屎蛋快要入睡时,一股香味飘了过来,随即一个人凑了过来,还没来得及反应,就听到“嘘”一声。
林梦男小声说:“别说话!再说话,我就……”
说着,梦男在屎蛋腋窝里挠了一下,孔屎蛋痒得受不了。
“好了、好了,今天就不为难你了,这样把你那玩意插到我这里面就行了,快……”
孔屎蛋一听,脸都绿了,心想:这女人的欲望这么大,搞得一点兴趣都没了。
但面对这么强悍的梦男,屎蛋也没有办法,林梦男已脱得精光,两只奶子露在外面,抬起粗壮大腿,露出一撮黑毛。
“这可是你说的,只插进去,不做的……”
“嗯,我说的,我林梦男向来说话算话。”
孔屎蛋摸了半天,才把肉棒弄硬,艰难地塞了进去。
哪知道才刚刚塞进去,林梦男就把他翻压下去,疯狂地做起来。
“啊……你……你怎么能这样呢?不、不是说今天不、不做吗?”
“你都把老娘给插了,还说不做?别做梦了,来吧……”
说着梦男整个人坐了上去,一下、两下、三下,床吱呀作响着,弄得孔屎蛋下身酸疼,才停了下来。
她抹了一把汗,从他身上滑下来,嘴里哼个不停,看着已经软下来的肉棒,骂道:“干你真没意思!”
说着便拿起裤子擦了一下下身,扔到椅子上。
“来,亲亲咪咪睡觉吧。”
孔屎蛋望着她两只硕大的咪咪,实在不想亲,但还是含了起来,像个孩子一样吮着乳头睡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还在美梦中的孔屎蛋被拉了起来。
“还不快起床?你看看都几点了。”
“我骑快点不就好了?再让我睡一下……”
“睡你个头!今天我跟你一样,也要到砖厂去上班,快点!”
说着,梦男下了床,洗漱起来。
初春是刺骨的冷,孔屎蛋挣扎了半天还是缩了回去,又被梦男如拖死狗似地扯了起来。
这时有人敲门,梦男听着车声,心想:应该是铁蛋来了。
狠槌了一下孔屎蛋说:“铁蛋来了,你叫他把车还给我们,别老用我们的车赚钱。”
“哎呀,反正我也没有用到车,这样白白放在家里也可惜。”
“少罗唆!我告诉你,你不开我去开。我就不信我拉不动砖,我有的是力气。”
说着,梦男弯起手臂,展现肱二头肌,只是怎么弄都不太明显。
“屎蛋兄弟,起床了吗?快点上班去了,我在外面等你。快点,冷死啦。”
梦男急忙应道:“好,马上就好了。”
随即对屎蛋说:“你动作慢点,让他受受罪。”
过了好一会,二人才出了门。
铁蛋冻得直发抖,只好在拖拉机旁原地跺着步,见他们两个出来,笑脸相迎:“快点吧,不早了。”
“好,快点上车吧。”
铁蛋见梦男也要上车,一手拦住她:“你上来干嘛?快回去休息。”
梦男什么都明白,望他一眼,恶狠狠说道:“哥,我可没怀孕。他还不知道有没有那本事呢!”
“你!”
孔屎蛋心想:总有一天让她好好领教我的厉害,竟敢这样损我。
“哪的话?我家兄弟很厉害,你就等着瞧吧。哈哈,你还是留在家里吧,我们去工作就行了。你放心,这家伙有我看着,不会有事。”
“哥,我是去上班的,打算在那里做几天,熟悉环境后,也跟着你拉砖头。你觉得如何?”
铁蛋一听,愣了,心想:她这是什么意思?
莫非是要我还车?
也是,我自己没车,老用别人的车也不是办法。
今天回去之后和老婆商量,买一辆新车算了。
这几天铁蛋也不好过,拉了一天的砖,回到家里还得侍候老婆、孩子。
孩子也不安分,晚上几乎没有安静过,不是哭闹就是拉屎拉尿,这么多天过去,铁蛋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好好睡个觉。
“好,你们两个要是都去工作,钱就赚得更多了,不像我们家只有一个人赚钱,全家指望我,入不敷出啊!只是,砖厂里的工作还是不适合你做,再说,还在新婚期,哪能去这种脏臭的地方?之后到城里帮你找件事做,轻松多了。”
林梦男一听,皮笑肉不笑地说道:“呵呵,我有的是力气,就懊恼自己为什么不是男人,只因为我下面没那玩意?要比腕力,男人不一定能比得过我。”
铁蛋看看林梦男的粗胳膊,摇头说道:“呵呵,弟妹的力气肯定够大。那你去那里做什么呢?你可得想好了,别送礼托关系地进去工作了,做不了几天就离职。”
梦男笑了,说道:“我说铁蛋哥,你以为我还要透过你拉关系进厂?不用,这事我已经办好了,放心吧。过几天,厂长就会要我去送砖,这工作轻松又能到处走,最适合我了。”
“好,你放心,等你能去送砖,我马上就把车子还给你。你嫂子天天带着孩子,也没空陪着我去买车……”
铁蛋话还没说完,孔屎蛋开口了:“大哥,听你说的,反正这车子放着也是放着,你尽管用。”
孔屎蛋话音刚落,就感到屁股被掐了一下。
“唉呀,你掐我干嘛?我可告诉你,人的忍耐是是有限的。要是你能跟着运输队送砖,我哥保证把车给你用!拐弯抹角的,烦不烦啊?”
铁蛋一看,心想:女人不好惹,这事还得从长计议。
一路上,三个人沉默无声,终于到了砖厂。
这时出乎意料,保全室里的保全史狗妮朝着铁蛋招手,挂着令人呕吐的笑脸,简直比哭难看。
铁蛋瞪大眼睛望着他,一脸莫名其妙,一只手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,指了指自己。
“老家伙,你给我笑?”
史狗妮马上止住笑,沉脸说道:“你?呸!你有那么讨人喜欢吗?”
说着又转头朝铁蛋后面笑。
孔屎蛋心想:不可能是对我笑吧?
想说话,却见林梦男对着史狗妮笑,说了一句:“看你那什么样子?早安啊。”
史狗妮一听,笑了:“哈哈,我就这样子。早啊,就等着你来呢!”
铁蛋、屎蛋愣了一下,望着梦男。
梦男见二人的惊诧目光,呵呵一笑,道:“看着我干嘛?就是他帮我介绍进来的。好了,我要在这里下车,等一下看看厂长给我什么事做,你们快点进去吧。”
说着便跳下车,往保全室里走。
孔屎蛋虽然看梦男不顺眼,但也不喜欢她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,叫了一声:“等一下!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“你?哼,你还是去找你的杏花姐吧!”
史狗妮在一旁傻笑,道:“你快点去上班吧!快迟到了!”
孔屎蛋本来就不喜欢这个保全,骂道:“你要是敢乱来,我就剥了你的皮!”
史狗妮缩了一下脖子,梦男一听,狠狠地跺脚,道:“你哪来那么多废话?快去上班!”
铁蛋在旁观察,知道这件事还是少去搅和,怪到自己头上可不得了,这个女人不好惹啊。
孔屎蛋不放心,望着梦男走进保全室,问铁蛋:“大哥,你说我老婆会不会不要我了?”
铁蛋心里没底,还是选择安慰:“怎么可能?你看看那史保全长什么德性,再整型几十次都没你帅。”
“谢谢大哥夸奖。”
他放心地往大土堆上走去,铁蛋则去装砖。
史狗妮对女人完全是陌生,今天有一个活生生、白白胖胖的女人在身边,心里紧张得要命,脑子里乱糟糟,理不出任何一句话。
还是林梦男先开口了:“什么时候带我去厂长那里,看看要安排我做什么工作?”
史狗妮听了,双手不停抓着双腿,能看到被他弄得飞扬的灰尘在空气中翻腾上升。
史狗妮猛吸一口气,说道:“那个……等……等一下吧?”
“你也是结巴?我最讨厌这样的人了,我老公就是结巴,听着就不爽。”
“没……没有,我是见到你才紧张,我平常说话很流利。”
“紧张?呵呵,我们又不同房,紧张个屁?别那么多废话,快把事情搞定。”
史狗妮支吾半天:“等下吧。现在厂里来来往往的人多,等拉砖的车队走了,我再带你去,很快就好。”
林梦男一拍大腿,站了起来:“好,那你先忙,我去走走,可以吧?”
“可以,别走远了。”
“放心,这厂子才多大?”
林梦男出了门,史狗妮急忙偷望着这具对他来说极为美妙的身子,暗爽地摇着头,浑浊的眼中泛起色眯眯的光芒。
砖厂占地宽广,足有几十多亩大,成行成行的红砖迭得整整齐齐,砖行里一条条拉砖小路通向不同方向的砖区。
挨着切砖机的是砖窑的烟,内径足有一人伸出双臂的宽度,高耸入天,高大烟囱冒着浓浓白烟。
女人们犹如猛虎般地拼命干活,装着生砖的车异常沉重,只能奋力推着独轮车。
欣赏没多久,梦男听见一阵拖拉机的启动声响,红色拖拉机成行地开走了。
不远处的保全室传来一阵叫喊:“小男,快点过来,我们一起去厂长那里。”
“来了、来了!”
林梦男说着便走过去。
史狗妮目不转眼地望着梦男,等她到了面前,连忙笑嘻嘻锁上门,招呼她一起去厂长办公室。
办公室红砖绿瓦,门前还有两盆万年青,窗户密封得严实,门上垂着厚厚棉窗帘。
他急忙走向前帮她掀开帘子,林梦男也不客气,低头就钻了进去,一股浓烈菸味扑鼻而来,加杂着生煤味,她忍不住咳了几声。
“厂长早,昨天跟您说过的人来了。”
“哦,好。”
厂长放下报纸,上下打量了一下梦男。
梦男一看厂长面试,立即把腰板挺直,胸脯挺高。
厂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梦男胸前的雄伟。
细心的梦男也看出来了,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一句:男人全是色狼,要是我面貌长得好看,还不借机把我奸了?
她心里想着,但脸上还是淡淡微笑着。
“好吧,那就跟着你一起工作吧。你叫梦男是吧?”
“哦,对,我叫梦男,我笆妈想生个儿子,做梦都想我是男的,可是一直到我生下来都没能如愿,所以就叫梦男。我挺喜欢这个环境,也有力气,让我做什么都行,我什么都能干。”
厂长不住点头,喝了一口茶说道:“好,没问题。我们砖厂虽然不大,但还是需要一个有相当实力的保全队伍。你先试一个月,如果行就好好做,如果动不动就犯错,那不好意思……”
史狗妮弯腰笑道:“不会、不会,有我在不会犯错。”
厂长点点头:“好,没别的事了,去上班吧!把工作做好。”
梦男心里不由得在内心哀嚎:我有一身力气,弄辆车推或找点事做都好,却让我当保全!
我一点也不想和这个人一起上班,光看他的样子就呕心得想吐,居然要天天在一起!
但史狗妮却很高兴,天天有个女人在身边,工作就是享受啊!
回到保全室,史狗妮用手指着墙上说:“这里都是做保全的职责,还有各项罚款条例,你有空就背,一个星期后厂长可能会抽查。”
“呵呵,没关系,反正我也不想做保全,做保全多无趣。”
“错了,在这里做保全最好。你看看其他人累得要命,我们呢?坐在这里,钱就来了,多好啊!我就想当一辈子的保全。”
“没出息!你慢慢坐吧,我还是觉得巡逻好。这样好不好?你负责在这蹲守,我负责外面的治安,到处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。”
史狗妮原本想着二人可以天天一起,没想到梦男竟坐不住。
对此,他满心不乐意。
“不行,外面没什么好巡的,都有围墙。你只要在这里看着,把好关,别让别人把厂里的工具和砖偷走就行。”
“那我今天去外面走走,熟悉一下环境,总可以吧?”
“好,你去吧,别让厂长看见。”
“呵呵,放心。”
说着,梦男出了保全室,往切砖区走,心想:这回倒要看看老公上班是什么德性。
梦男刚走到切砖区,差点被拉砖的女人撞上,但对方一看梦男如此高大,吓得连声说着对不起便逃了。
“我说孔屎蛋,这几天怎么没精神?是不是新婚的关系?我告诉你,这个时候不能滥情,再美好的事,天天做就没意思了。”
孔屎蛋今天实在没精神,昨天原本就累得半死,下班又走了五、六里路,晚上还被梦男硬上,现在双脚发软,一点力气也没有。
听着杏花姐的话,孔屎蛋苦笑一下:“杏花姐,我也不想啊!可是我家婆娘太狠了,我真有点受不了。”
几个女人一听,哈哈大笑起来:“亏你是个男人,我看根本不及女人!告诉你,你没事啊多练练缩肛功,再吃点药,保证让她哭爹叫娘。”
“不行啊!我看我还是得吃胖点。我老婆个头大得像一头母驴,骑在我身上,我都喘不过气。”
“我猜你老婆是个胖子,胖女人欲望大,谁不知道?我告诉你,她再想做那事,你就用手,不用下面,把她搞飞了就行了,没必要非得真枪实弹,阳气吸完了,你人就不废了?”
一个爱说话的中年妇女毫无顾忌地说着。
杏花哈哈大笑着,指着她道:“算了吧,人家可是头一次娶老婆,没你老公那么多经验,你还是传授一点经验吧,要不你现场指导一下也可以,哈哈!”
孔屎蛋正想反驳,却看到梦男正站在大土堆下面看着,吓得屎蛋朝土堆后面跑了过去。
梦男没去追,气呼呼地回到保全室。
终于到了吃饭时间,孔屎蛋知道躲不过,到处找梦男,想当面道个歉,没想到当他端着碗到处找她时,听到保全室门口传来一道耳熟的声音。
“来,我喂你。”
孔屎蛋一听,急忙转过头,看到梦男正在喂那个丑得不能看的史狗妮,气呼呼地上前理论。
史狗妮还在疑惑梦男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,正准备张嘴吃饭,孔屎蛋的手狠狠一挥,勺子被打落在地上。
“你知道她是谁吗?”
“我是谁关你什么事啊?我看你还没人家史狗妮帅。来,我喂你。”
梦男捡起地上的勺子,连擦也不擦,舀了一勺饭放在史狗妮嘴边。
史狗妮看着勺子上的泥土,心想:这怎么能吃呢?
“你……你到底想干嘛?”
“哼,干嘛?就准你风流快活啊?我的事不用你管!”
梦男说着,把勺子用力塞进史狗妮嘴里。
很快地,又到了开工时间,孔屎蛋心里很不痛快,愤怒化为了动力,干起活来果真有力多。
史狗妮想到中午吃饭时二人亲热的样子,开心地盘算着:也许梦男真的对我有意思,居然说我比孔屎蛋帅!
他心里爽得不得了,看她坐在门口的长凳子上发愣,便凑了过去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
他坐了下来,梦男懒得搭理他。
“是不是心情不好?我看你老公真差劲,还……”
他边说边往梦男身边凑,大胆挨在一起。
梦男怒火中烧,猛地把脸转过来。
史狗妮吓了一跳,眼前的目光简直能杀人,他打算退开,但为时已晚,“啪”地一声,头上火辣辣地,眼冒金星。
梦男心头还是燃着一把火,朝着长凳子补上一脚,史狗妮没注意到,凳子跟人一起倒在墙边,头狠狠地撞上砖墙。
他想解释,却有一团白色东西朝脸袭来,闪避不及,头顶一凉,他的手一摸,心里一阵反呕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这么粗鲁啊?怎么能吐在人家头上?”
“看你那鸟样,撒泡尿,照照自己的脸!”
说着,怒火中烧的梦男走进保全室。
史狗妮迷糊了,心想:真摸不透这女人啊……
这几天天气晴朗,生病的人也少了,麻三没事做却也不能外出,只好在院子里陪两只大白鹅玩。
这两天,鹅也勤奋地生着蛋,每一颗蛋都白白大大。
迎壁墙前的兰竹随风摇曳,招摇着门口来往的人们,几只鸡也在院里菜圃找小虫吃。
他走到鹅棚边,伸手去取蛋。
“轰轰”几声,一辆机车从外面冲了进来,两只鹅吓得展翅乱跑,孔溪看得笑得合不拢嘴。
“姐夫,这两只鹅还活着?”
孔溪一边说一边下车,走路时扭着凸凹有致的身子,让麻三看得心痒。
这小姨子就是好看,衣服穿得越来越合身,前凸后翘的身段显得格外诱人。
这回她穿了一件旗袍,乳房被束得浑圆坚挺,平坦小腹到圆润臀部之间的线条迷人,开叉旗袍露出柔嫩的大腿,看上去又软又滑,诱人极了。
“这是看门的好伙伴,怎么舍得杀呢?”
说着麻三便低下头继续取蛋,心想:小姨子再漂亮也不能当老婆看,行为不能太放肆。
哪知麻三刚刚弯下腰,他就被孔溪抱住了,麻三虽然高兴,但还是急忙看了看外面,急忙去扳她的手。
“快放开,让别人看到就糟了!”
“糟什么?你又不是没上过我。哥,我好想你,你想不想我?”
说着,孔溪便伸出手挑逗着麻三的耳朵。
这个小姨子太夸张了,什么事都干得出来。
但麻三经不起女人的诱惑,下身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,转身看着孔溪白净的脸,用下身顶了起来。
“啊……姐夫,你好坏啊,趁人不备偷袭人家,刺疼人家了。”
说着,孔溪抓住硬邦邦的东西旋了一下。
这时,麻三突然想到二芳,二芳已经习惯偷听院里的动静了,还是别在院里乱搞。
想到这里,麻三指了一下邻居全石房家,说道:“小声点,这家的孩子最喜欢偷窥,我们到屋里去。”
“姐夫,嘿嘿!你这个大色狼,原来还留了一手啊!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?就是你和我姐经常喜欢在院里做,小孩才有这机会好奇啊。不过你挺不错的,结婚这么久了,还和姐这么甜蜜。是不是又有什么新花招了?不然姐怎么离不开你?”
孔溪胡闹着,但麻三心里非常喜欢。
这样活拨开朗、毫无顾忌的女生,逗着才爽,出不了什么麻烦。
想到这里,他朝她脸上亲了一口,在耳边说道:“到床上,我跟你说。”
“你真色!”
麻三拉起孔溪往屋里跑,急不可待。
刚刚到了堂屋门口,麻三把她搂在怀里,对准鲜红的樱桃小口亲了过去。
孔溪配合得很好,眯起眼,尽情迎合,舌头刚伸出,就被麻三吸到嘴里,猛吮起来。
孔溪胸前的鼓起随着呼吸上下起伏,面带媚惑,一副等待宰割的模样,两只手搂住麻三的腰用力箍着,好像恨不得要融为一体。
麻三望着眼前的尤物,手往下滑,从旗袍开岔的地方伸了进去……